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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罩杯的胸,吐了我家一地的韭菜,到現在滿屋子還是韭菜味,你都那樣了,我怎麽下得去手!”

韭菜……哦,對,紀楠走了之後,對做飯一竅不通的朱非朱只好弄點東西來填胃,家裏只剩下一小把韭菜,她幹脆就把韭菜生拌蒜汁涼拌了下,可能太傷心了,她居然把一小盆韭菜吃了個精光,再加上晚上飲酒……

但是,這都不是可以強|暴她,尤其侮辱她身材的理由!

朱非朱暴跳如雷,“好,那麻煩你告訴我,誰給我換的衣服,要是你,老娘立即戳瞎你的雙眼,要是你家的什麽女管家就算了……”朱非朱說著環顧裝修豪華的房子,話說這男人看似很多金的樣紙哦!

池銘又笑了,他笑起來格外好看,“小朱,你想多了,我家沒管家,是她給你換的衣服。”池銘用下巴指了指打開房門進來的女人。

朱非朱瞬間楞住了,她望著門口熟悉的女人喊道:“媽?”

躁動的心

如朱非朱所猜測的,池銘確實身份不同凡響,他的父親池澤軒是國內知名的醫學專家,而朱非朱的父親,雖然沒有池澤軒厲害,卻也同為醫學界的專家,與池澤軒更是同窗好友。

池銘將朱非朱帶回家後,隨即就打電話通知了朱非朱的母親。

朱非朱與父母的關系不太親近,半夜母親獨自一人趕來,又無法將她拖走,只得為她換洗衣服後,留下在池銘家過夜。

想到過去和池銘的初見,以及這一年失去紀楠的日子,池銘對她的關懷與照顧,朱非朱覺得昨晚就這樣把他趕走,確實不太合適。

一大早朱非朱就開始整理紀楠的屋子,但她瞧著一片狼藉的房間,木門已經被撞爛了,木屑散落了一地,屋內的鐵鏈子也被扯斷了,朱非朱輕觸著斷裂的手銬,越發擔心起紀楠的身體狀況。

自從她找回紀楠後,為了不讓他再離開,她就在墻上釘了粗重的鐵鏈子,將他牢牢拴在房內,生怕一不留神他又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但如今望著墻上被扯斷的鐵鏈,看來這些東西已經無法控制他的爆發力了。

“乖,我今天要去實驗室一趟,你在家裏好好待著哦,千萬別出門,桌上有吃的。”朱非朱說著指了指餐桌,上面放著一碟牛排,和一盤流血的生肉。

她暫時還不能確定紀楠到底吃什麽,只能同時準備生熟兩份食物。

朱非朱開車很快就到了池銘的豪華別墅區,開門的池銘有些驚訝,“小朱,你怎麽來了?”

朱非朱瞧著睡眼惺忪的他,不由微笑道:“都這麽晚了還在睡啊,我以為你們這種大老板都特別忙呢。”

池銘撓了撓略微蓬松的發絲,“是很忙,昨晚看報告看到後半夜,剛睡下。”池銘身著寬松的睡衣褲趿著拖鞋,他慵懶地拿起桌上的口香糖塞進嘴裏開始咀嚼,“怎麽這麽早就來找我了,不會是被你家的芭比吵醒了吧?”池銘笑說著,似乎話中有話。

“不是啦,我是覺得昨晚你大老遠跑去給我送披薩,我連門都不讓你進,實在太不好意思了,所以,負荊請罪來了。”朱非朱說著放下手中的早點,池銘瞥了一眼,是簡單的油條豆漿。

“小朱,你太客氣了,咱們的關系,有什麽不好意思的,不過,你真的是一個人住?”池銘說著雙手抱臂望向朱非朱。

朱非朱有些不安地說:“當然了,你怎麽這麽問?”

“沒什麽,只是擔心你一個人住不安全。”池銘說著打開塑料袋內的油條,朱非朱卻擺手道:“怎麽可能,我這種女漢子天不怕地不怕,別人見了我不安全才對。”

“是嗎?”池銘嗅著食物的香味,竟覺得有些餓了,“你別說這還挺香的,來,陪我一塊吃。”

朱非朱卻笑著往外走,“不了,我吃過啦,我還得趕著去實驗室呢。”

“沒事,這麽多我也吃不完,吃過再陪我吃點嘛。”池銘說著去牽朱非朱的手,朱非朱嚇得慌往後一縮,她趕忙後退,生怕池銘會再碰到自己,但保姆剛打掃過地板,潔凈的地面還未幹透,朱非朱腳下一滑,尖叫著即將摔倒。

池銘趕緊去抓她,朱非朱一時害怕隨手亂抓一通,竟猛地揪住池銘的短褲,瞬間扒了下來。

池銘伸出去拉她的手趕緊去拽褲子,但已經遲了。

朱非朱坐在光滑的地板上,昂頭望著他下面的昂揚,不由楞住了。

等下,池銘沒穿內褲?

朱非朱的大腦頃刻停止了轉動,臉頰微紅的池銘趕忙把睡褲提上去,他有些窘迫地笑道:“那個,你來的太忽然啦,我,我隨便套上睡衣就下來了。”

“你,你,你裸|睡?”朱非朱問出了個更令雙方尷尬的話題。

池銘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兩聲,“額,那個,裸|睡有益身體健康。”

“啊,對,對,”朱非朱的腦子使勁轉動著,想要化解兩人的尷尬,她邊往門外走,邊沖送她出門的池銘說道:“裸睡吧,是挺好的,我也經常……不是,我是說,老天爺對你挺好的。”朱非朱感覺舌頭發硬,似乎越說越不靠譜,最後竟只得落荒而逃。

池銘坐在餐桌前,邊吃朱非朱送來的早餐,邊忍不住笑起來,保姆從外面買菜回來,看到已吃上早飯的池銘,疑惑地問:“池總,您不是早上只吃西餐嗎?”

池銘一怔,看著已見碗底的豆漿,是啊,他在國外時間久了,就養成了只吃西式早餐的習慣,可怎麽今天朱非朱送來的飯如此香呢?

而剛到實驗室的朱非朱,穿上白大褂就往解剖室內鉆,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怎麽會這麽燙?

不就是看見了池銘的下面,又不是沒見過男人的那東西,雖然他的體積確實不小,不過和親愛的紀楠相比,似乎還差了點,就是不知道紀楠現在變成這樣後,他下面會不會更爆發了?

哎呦,我在想什麽?朱非朱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頭,她只想趕緊進入解剖室,用鮮血清理掉腦中亂七八糟的想法。

可她剛一推開解剖室的門,卻瞧見打掃幹凈的解剖臺上躺著兩個人,活人!

而且一男一女,一上一下,話說他們在幹嘛呢,怎麽都沒穿衣服,而且還邊呻|吟邊抽動著……

“啊!”看到門前怔住的朱非朱時,解剖臺上躺著的女人慌忙爬起來拿衣服蓋在胸前。

朱非朱嚇得趕緊甩上門,回到空無一人的實驗室內,焦躁不安地坐在自己的電腦前,拿著鼠標一通亂點。

“小朱啊……”男人提上褲子從解剖室走了出來,他是朱非朱的師兄,“真是不好意思,我想著這麽早應該沒人來,我就帶女朋友過來……”

朱非朱故作鎮定地微笑道:“師兄,放心吧,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解剖臺又硬又冰,小心傷背!”

師兄滿臉緋紅,“那什麽,小朱,你確定你沒事嗎?”

“當然了,我很好,特別好!”朱非朱說著又用力點了幾下鼠標,師兄瞅著朱非朱面前漆黑一片的電腦屏幕,也就不再說別的,只是默默回頭望了她幾眼,又匆匆回到解剖室內催促女友穿上衣服。

“靠,老娘最近是不是到危險期了,怎麽老是想入|非非的。”朱非朱用力拍了下額頭。

不過她掐指一算,似乎自從紀楠被通知死亡後,她就遠離男色,全心備戰考博以便轉移註意力。

可是現在紀楠回來了,雖然是以另外一種形態回來,但不知道能不能進行……

“哎呦,朱非朱你怎麽能這麽淫|蕩?”朱非朱氣得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但誰讓她與紀楠的認識,確實是以她的主動推倒撲倒,強行攻城略地開始的。

回憶分割線

在朱非朱年輕氣盛之時,她還是池澤軒的碩士研究生,池澤軒還要帶博士,根本沒空搭理像她這樣的小羅羅。

直到一天,朱非朱在實驗室無聊得邊摳腳邊上網,“哇靠,有木有搞錯啊!林平之居然和東方教主一起變成攻,小受還是令狐沖?等下,東方教主和林平之不是沒有那個什麽什麽嘛,怎麽攻啊……”朱非朱看得異常投入,“真的假的,小龍女居然把尹志平拖進了草叢裏?不要啊,放開尹志平,讓我來!”

朱非朱正在快樂地摳腳刷帖時,池澤軒卻從門外忽然大步走了過來,“朱非朱!”

靠,導師來啦!

朱非朱連鞋也來不及穿,慌從椅子上跳下來,三步化作兩步,電光火石間匍匐到了導師的跟前,“呵呵,親愛的老師,咋了?我一直在認真做實驗呢,我這次的論文報告是以銀杏葉中黃酮類化合物的提取及其醫藥學應用為主題,我主要打算從以下三個方面來寫……”

朱非朱滿口的胡話還沒噴完,池澤軒就嚴厲地打斷她的話,“行了,閉嘴,看你也研究不出什麽來,你還是現在趕緊拿上這個送到寸老師那裏。”

“額……”朱非朱不情願地接過池澤軒遞來的塑料盒,雖說她學術上毫無建樹吧,可她白膚大眼婀娜的身材,怎麽能天天被池澤軒當做跑腿的到處亂躥。

“老師吧,其實,我今天有不少研究的課題,你看師兄師姐他們也不太忙是吧……”

池澤軒的口水瞬間噴了朱非朱一臉,“什麽叫不忙?你知不知道你師兄師姐們為了最近這個嚴格保密的項目,天天忙得都沒空睡覺,整個實驗室就你最閑,少廢話,趕緊送完給我回來!”

朱非朱瞧見導師大發雷霆,立刻嚇得哆嗦著點頭哈腰,高呼萬歲恭恭敬敬地跪送導師離開。

真是沒辦法,導師讓你三更死,你豈能活到五更去。

池澤軒口中的寸老師名叫寸心,年方xx,總之她的年齡是個謎,但從她在醫藥界無可動搖的地位來猜,估計也有個四五十歲,但由於她保養極佳,據說她手下二十多歲,血氣方剛的男研究生的網名統統都叫:時心。

聽到這個傳聞,足足把朱非朱惡心了個夠,太木有節操啦!

但當朱非朱見到寸心時,她覺得自己如果是個男人,估計也會改名叫時心。

寸心確實皮膚極好,絲毫沒有半點褶皺,猛地一眼望去,濃妝的她甚至比朱非朱更顯年輕。

長途撥涉到這座偏遠城市的朱非朱,小心翼翼地揣著池澤軒交給她的藥盒來到了寸心的實驗室,“寸老師,您好啊,我是朱……”

“我知道你是豬!連進實驗室的基本規矩都不知道嗎?不穿防護服怎麽能進來?誰準你進來的!”寸心擡起頭惡狠狠地望向朱非朱,朱非朱估計她是沒認出自己,肯定是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學生,所以一見面就開口臭罵。

“不是,寸老師,我,我是非朱啊。”朱非朱辯解道,但寸心看也不看她一眼,即刻不耐煩地說:“行了,肥豬,快去穿上防護服,不然把你踢出去!”

朱非朱磨磨唧唧地進了女更衣室,“哼,把我踢出去?你磚家你了不起啊?我導師也磚家呢,不就是你長得好看點,絕逼是整的,拉皮開眼角削下巴,不然哪會有這天山童姥的容貌!”朱非朱隨手拿了件白大褂套在身上,她剛穿好卻發現上面的銘牌居然寫著:寸心。

“靠,真惡心,居然是這老女人的衣服!”朱非朱說著正準備脫掉,但她對著鏡子卻覺得格外有趣,她幹脆身著寸心的防護服,對著鏡子搔首弄姿,“真討厭啦,難道你們不知道人家寸心的胸塞了多少矽膠嗎?人家沒整之前和綠豆一樣大啦!”朱非朱面朝鏡子惡搞著擺出各種發騷的動作,邊嬌嗔地說著邊調侃寸心。

然而就在此刻外面卻轟隆一陣亂響,到處都是劈裏啪啦的震耳欲聾聲,朱非朱打開門趕緊沖出來,“怎麽回事?”她大喊著跑到實驗室的中央,卻瞧見門口一群持槍的男人,實驗室被子彈掃蕩過後一片狼藉,實驗室的工作人員嚇得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朱非朱像個傻子似的站在無數槍口前,她徹底被眼前的一切嚇呆了。

劫匪?恐怖分子?

不是吧,這個破實驗室有什麽好搶劫的,難道要搶那幾只小白鼠,還是那一堆的細菌培養液?

持槍男人透過墨鏡望向朱非朱,他的視線落在朱非朱胸口的銘牌上,“你!你是寸心?”

朱非朱一怔,她看向角落裏抱頭的寸心,這個老娘們居然把胸前的銘牌偷偷扯掉,慌忙扔進了桌子底下。

“不是,我,我不是寸心,我是朱……”朱非朱雙手高高舉起,可她還沒說完,對方就已拿著重型槍械走到了她面前,男人看也不看她一眼,一把揪住她防護服上的銘牌,“還說不是,上面明明寫著你就是寸心!”男人說完猛地看向身後,“快,把她帶走!”

“不是,我不是啊,救命啊,寸老師,你要救我呀!”朱非朱掙紮著嚎啕大哭起來。

初識紀楠

但寸心卻深埋著頭不敢去看她,在工作人員冷漠的目光下,朱非朱就這樣陰差陽錯得被抓跑了。

寸心長噓了口氣,她謹慎地望向周圍,確認恐怖分子全部撤離了,她才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嘖嘖,那個被抓走的姑娘真是可憐啊,居然被當成了是我,真是可惜了……”寸心感慨著不住地嘆息,“也不知道那姑娘叫啥,是你們誰帶的研究生嗎?”

眾人皆搖了搖頭,寸心聳肩慶幸自己的安然無恙,“算了,管她是誰呢,還好池澤軒的藥沒送過來,不然就慘了。”

此時角落裏卻響起一個個幽幽的聲音,“好,好像,她就是替池老師來送藥的。”

寸心的下巴幾乎掉到地板上,“神馬?藥在那個女孩身上?”

而被抓走的朱非朱此刻正五花大綁的捆著扔在車內,在封閉式的貨車內部,朱非朱恐懼地瞧著戴墨鏡的男人,“快說,那幾樣藥都在哪?”

“什麽藥啊?我根本就不是寸心!”朱非朱真是欲哭無淚,她掙紮了兩下卻是徒然,繩子太緊了,幾乎要將她的手腳都勒斷。

朱非朱看不見貨車的外面,但她能感覺到車子在走一段崎嶇不平的道路,貨車不停地顛簸著,朱非朱的身體隨著車子的上下晃動,在車內顛得渾身筋骨都要斷了。

帶墨鏡的黑發男人走到朱非朱的面前,他一把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還說你不是寸心?”男人從身後掏出一疊材料遞到朱非朱眼前,“瞧,這不是你的照片?上面說了,你今年52,但喜歡整容,雖然你整得確實顯得很年輕,但我還是能認出來!”男人得意的笑著,視線再次落到朱非朱胸前的銘牌上。

靠,那個老女人都52了?

等下,就算她再怎麽顯得年輕,也不該和我像啊,我才二十出頭!

朱非朱想著火冒三丈,“我都說了,我不是寸教授啦,我沒有藥……”但朱非朱說著聲音越逐漸低下來,要是說藥,她確實是來送藥的,而且導師千叮嚀萬囑咐務必將藥物親自送到寸心手中。

她記得導師當時還說寸心在負責一個非常機密的項目,各地國家重點藥物實驗室分類做藥物的不同功效,最終在寸心手中集合,由她負責最後的開發。

若是這麽說,朱非朱的口袋裏……朱非朱驚慌地低下頭不敢再說話,而她這縮頭縮腦的動作卻輕易被男人所捕捉到,“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寸心,快說,那幾樣藥都在哪裏?”

“我,我……”朱非朱結結巴巴地說不出話,男人忽然伸出手在她身上亂摸起來,“快說,不然我就把這個老女人的衣服全扒光,我倒要看看你身上能整得有多年輕!”

朱非朱哭嚎著撲騰起來,不行啊,她還是個小處|女呢!虧她老老實實這麽二十來年,最後居然落個晚節不保的名聲,而且對方還是個臉都看不出來的恐怖分子!

“你哭什麽哭,這麽大年齡了還裝小姑娘真他媽惡心,看老子一會兒找到藥了,還不把你扒光扔草叢裏餵狗!”他這話一出,朱非朱哭得更厲害了,她嚇得不斷哽咽道:“別啊,千萬別啊,我真的不是寸心,我是來替我老師送藥的,就在我外套的口袋裏,你要就拿走吧,可是,哥哥,求求你放了我吧?”

男人見朱非朱如此慟哭,又聽她說藥物就在她的口袋裏,他也顧不上碰她,只是趕緊掏出一個塑料盒子,男人的手微微顫抖著慢慢打開塑料盒子,裏面果然躺著一枚小巧的褐色藥丸,男人的反光墨鏡映出渾圓的藥丸,“這個是其中之一?還是最終的?”

朱非朱默不作聲,她只是盯著男人兩指間的藥丸,她想起之前導師的交待,導師說路上會派人保護她,這次的藥物需要極度保密,務必要親自送到寸心的手中。當時朱非朱納悶不已,雖然導師經常命令她去跑腿,但她卻是初次見到導師如此嚴肅的神情,“可,可這麽重要的事情,為什麽交給我呢?”導師大吼道:“因為你最不像教授,路上絕不會被人懷疑!”朱非朱只得耷拉下腦袋,“那,那要是我,我真遇上搶劫的,咋辦啊?”導師氣得直跺腳,“怎麽可能,路上有人會保護你,除非你遇上恐怖分子!再說,要是真的遇上了,那你就把藥給我吞了!”

想起導師的囑咐,她可絕對不能再辜負他人家啊!

朱非朱猛地一擡頭張開嘴撲了過去,一口咬住男人的兩根手指,男人疼得下意識手指一松,朱非朱咕咚一下就將整個藥丸咽了下去。

“誰讓你吃的,給我吐出來!”男人捏住朱非朱的臉頰逼她往外吐。

然而車外忽然傳來轟隆隆的聲音,如同滾雷般,震得貨車隱隱顫動,瞬間車子一個急剎車,猛地拐了個彎,將車內的朱非朱和男人甩到車廂的另一側。

本來藥物只是剛到朱非朱的喉嚨裏,這車子的忽然顛簸,藥物一下就順著她的喉嚨進入了腹中。

朱非朱其實也不想吃的,她只要含在口中安全將藥帶回去就好了,但她這會兒卻怎麽也吐不出來了。

“老劉,怎麽回事?”男人慢慢站穩掏出槍支大聲問向車外。

但車外卻傳來劈裏啪啦的一陣槍響,隨著此起彼伏的尖叫聲,男人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他用力拍了拍鐵皮車廂,“老劉,你還在不在?”

可外面卻只剩下一片死寂,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鏡,大滴的汗珠順著他的額頭掉進眼睛裏,他一手握槍,一手慢慢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餵,先鋒一號求救,緊急求救!”

朱非朱趁機趕忙尖聲大叫道:“救命啊,警察叔叔救我呀!”

“閉嘴!”男人一腳踹在朱非朱的小腹上,朱非朱疼得蜷縮在地上哼唧。

男人咬了咬唇,他望向車廂的門,外面似乎有人正在開鎖,一陣陣傳來輕微的哢嚓聲,“老劉,是你嗎?”男人低聲怯怯地問,他還不敢開槍,生怕門外會是自己人。

但對方沒有吭聲,就在這一刻門鎖哢一下打開了,但雙開鐵門打開的瞬間,一陣明亮的光線照進漆黑的車廂內,男人聚焦視線,瞧清對方的一刻,猛地舉起槍扣動扳機,但對方卻搶險一步,巨大的槍聲震動著朱非朱的耳膜,在槍焰照亮黑暗的同時,一枚炙熱的彈殼從手槍的側面崩了出來,落在地上後發出啪的響聲。

隨著槍殼聲的落地,站在車廂門口戴墨鏡的劫匪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媽呀,殺人啦!”朱非朱嚇得哇哇大叫起來,車廂外的男人大步沖進來,他一雙大手忽的蓋在朱非朱的唇上,他的手很大很溫暖,掌心上有些因握槍造成的細繭,他低下頭輕聲說:“別講話,我是來救你的。”

朱非朱恐懼的眼淚順著他的手背流下,他的聲音輕柔而富有磁性,好像有種神奇的魔力,在他說話的一刻,朱非朱一顆惶恐的心逐漸安定下來。

她擡頭望向他,他一襲軍綠色的迷彩服,臉上同樣用顏料塗抹成軍綠色,但他一雙明亮的眸子卻如何也遮擋不住。

朱非朱來不及看他的模樣,車外就傳來連續不斷的槍聲,“該死,他們的救兵來了。”他來不及解開捆綁朱非朱的繩子,幹脆猛地用力將她整個人扛在了肩上,拿起手中5.8毫米的kbu88狙擊步槍就沖了出去。

車外的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火氣,一股股的熱浪跟煙氣糾纏著迅速蔓延,趴在他肩上的朱非朱心跳極快,她害怕到了極點,他卻輕拍了拍她,“沒事,別怕。”

朱非朱的身體微微一震,這貨拍哪裏呢,那可是她翹翹的小臀部啊!

但他根本沒在意這些,他穩健的步子帶著朱非朱往硝煙外沖去,朱非朱趴在他的肩上什麽也看不清,她只知道似乎雙方在交戰,槍林彈雨中他持槍輪換著左一發右一發。

朱非朱雙手捂在耳朵上,她只隱約看見外面的火光,爆炸的車子吐出大簇火舌,通紅的火光鋪天蓋地,在爆炸的巨響聲中,大朵大朵的金色火花綻放著,燃燒的車子如同煙火般絢美。

朱非朱感覺自己的神經繃得極緊,她在他顛簸的肩膀上,眼皮越來越沈,終於慢慢垂下了眼皮,但她卻下意識緊緊抓住他的衣服,他的軍裝有些硬,咯得她的皮膚略微發疼,但此刻,他卻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中間發生了什麽,朱非朱已不記得了,她只知道她醒來的時候,這個特種兵正裸|露著上身坐在她面前。

“天啊,你怎麽不穿衣服?”朱非朱慌雙手捂在眼睛上,但她的指間又慢慢透出一道細縫悄悄偷窺他,哇靠,這男人的身材怎麽練的,這腹肌,這胸肌,這手臂……媽呀,又流口水了,趕緊擦擦!

吃錯了藥

“不就上身沒穿。”他說著回頭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還真能睡,那麽危險的時刻你都能睡得跟死豬一樣。”

朱非朱一怔,這才覺得渾身發硬,每個關節都如同生了鐵銹的機器,隨便一動彈就渾身難受不已。

“天,該不是那藥的原因……”朱非朱嘟噥著,開始用手摳起嘴巴,試圖嘔吐出來。

“餵,別舔手指頭了,過來幫我一下。”他說著指了指自己的身後。

朱非朱這才註意到他的背後有道細長的傷口,鮮血汩汩地順著傷口往外流血,“天啊,這怎麽回事?”

他無所謂地說:“子彈擦的。”

朱非朱手足無措地看著他,“那怎麽辦,我們趕緊去醫院吧?”

“這荒山野嶺的哪有醫院。”他鄙夷地瞥了朱非朱一眼。

朱非朱望向四周,雜草叢生的山谷中到處青翠欲流,山石之間泉水潺潺作響,不時傳來悅耳的鳥鳴。

“這哪裏呀?”朱非朱開口問道,他疼痛難忍,不由蹙了下眉,“不知道,別羅嗦了,快過來幫我,要不是傷口在背上我摸不到,才懶得理你個白癡女人。”

朱非朱氣憤地瞪向他,“誰白癡啦?”

她雖這麽說著,還是接過了他遞來的一瓶白酒,哼,看在你小子長得不錯,又給老娘送酒的份上就暫時饒了你!

朱非朱擰開酒瓶咕咚咚地灌了幾口,他趕忙喊道:“不是給你喝的,是讓你洗洗手消毒的。”

“哦……”朱非朱嘩啦把小酒瓶內的酒往手上倒,他又制止道:“省著點,別用完了,就這麽一小瓶,還得留點給傷口!”

朱非朱將剩下的小半瓶放至腳邊,她搓了搓手接過他遞來的一根細針,他猛地扯掉軍裝上的一根線頭給了朱非朱,“把傷口縫上。”

朱非朱看著鮮血淋漓的傷口,滿眼皆是暈眩,“我,我不敢啊。”

“你不是醫學博士嗎?”他不耐煩地看了她一眼。

“我,我是醫藥學,就是主要以研究化學藥物為主的,很少動刀的。”朱非朱拿針的手不住顫抖起來。

他略微皺了皺額頭,“縫衣服會吧?”

朱非朱點了點頭,顫顫巍巍地一針紮進他的皮膚裏,他忍不住嘶了口冷氣,“你不是說會縫衣服嗎?”

“我,我,我用縫紉機縫過。”朱非朱慌慌張張地盯著從針尖流出的鮮血,他卻忽然笑了,“算了,當我不知道,繼續。”

朱非朱小心翼翼地,一針針慢慢穿過他柔軟的皮膚,終於將他的傷口縫合好。

“你,你們出門都帶著針和酒嗎?”朱非朱盯著他背上的傷疤,上面縫著標準軍綠色的細線。

他用白酒澆了下傷口,“針是我從勳章後面掰下來湊合用的,酒嘛,”他把小鐵瓶內最後的一口倒入嘴中,“是必備的,有時候冬天在草叢裏一趴就是幾個鐘頭一動不動,腿都凍得沒知覺了,全靠這個好東西幫忙。”

朱非朱疑惑地看向他,“你是特種兵嗎?為什麽來救我的不是警察?那群劫持我的人是誰?是恐怖分子嗎?所以才會出動你們?”

他穿上衣服望著話嘮的朱非朱,“我們的任務從來都是保密的,你問了也是白問,我不會說。”

朱非朱又連續問了他好幾個問題,諸如我們現在要去哪裏,該怎麽回家,怎麽吃飯,怎麽辦的問題,他都默不作聲,只是兀自退下槍內的彈匣,又從腰間抽出另一支彈匣塞入武器中,然後熟練的拉了一下冰冷的機槍。

“拜托,這荒山野嶺的,就咱倆,你總要跟我說句話吧,你叫什麽可以告訴我吧?”朱非朱望向他滿臉的迷彩色。

他頭也不擡,繼續玩弄自己的槍械,“你可以叫我b。”

朱非朱冷哼了一聲,“那請問,是裝b的b?還是的b?”

他擦拭著槍支,“是你罩杯的b。”

朱非朱低頭看向自己平坦的胸部,忽然大怒道:“拜托,我這哪裏是b,明明是e啊,有木有?”

“負e嗎?”

聽到這句話,朱非朱氣得幾乎吐血,雖說她的胸只能令她以女漢子自居,但好歹也是往外凸的,哪裏來的負數,又不是凹陷的!

朱非朱氣得抱腿坐在冰冷的石頭上決心不再同他講話,隔了好一會兒,他忽然瞟了她一眼,“你呢,你叫什麽?”

朱非朱沒好氣地說:“朱非朱!”

聽到這話自稱b的特種兵噗嗤一下笑噴了,“豬,肥豬?”

朱非朱跺起腳,從小別人就取笑她的名字,她也一直想取個類似於朱芷蕊、朱惜雪、朱語芙之類清雅的名字,可偏偏她老爹為她起了個含義晦澀難懂,聽起來又惡俗的名字,但她仍要為自己的名字據理力爭,“拜托,我的名字是來自於道家學說好不好。”

b笑得更厲害了,他前仰後合地笑道:“是嗎,我只聽說過道家的天道無為理論,可從沒聽說過什麽肥豬理論。”

“哼。”朱非朱甩動一頭長發,氣得不再理會他,獨自轉身朝林中走去。

“你幹嘛?”他在她身後問道。

她生氣地叫道:“拉屎!”

朱非朱足足在草坪上無聊地望天躺了兩個小時,她猛地坐起來望向河畔正在抓魚的b,“你熱不熱啊,我怎麽熱得渾身發燙?”

b匆匆瞥了她一眼,隨即轉頭繼續盯著河裏游動的魚,“這麽涼的天怎麽會熱,不過你臉很紅。”

朱非朱扯了扯衣領,她著實熱得喘不上氣,好似渾身每個毛孔都不在不斷冒汗,她走到河邊捧起清涼的河水用力拍打在臉龐上,“天啊,怎麽這麽熱啊。”

b放下手中用來插魚削尖的樹枝,他伸出一只冰冷的手覆在朱非朱的額頭上,“你頭怎麽這麽燙?”

朱非朱昂頭望向他,他的臉龐棱角分明,好似用刻刀雕出來的雕塑,每一刀都精心細琢,他的手很涼,觸摸到朱非朱皮膚的一刻,她渾身的燥熱瞬間涼下來,就像是夏日裏解暑的冰激淩。

朱非朱聽著自己的心跳,她的心臟砰砰直跳,幾乎要順著喉嚨沖出身體,她滿眼都只能瞧見b的臉龐和身材,朱非朱努力讓自己保持理智,她咽了咽口水,繼續用冷水拍了拍臉,“該死,估計是那藥起效了。”

朱非朱對著河水開始不斷用手指摳起喉嚨,b瞧向朱非朱燒紅的臉頰,她掏了半天卻也吐不出來,“我接到任務說要保護一個女性,她身上帶著一種國家保密藥物,到底是什麽藥?”

朱非朱終於洩氣地坐在了地上,她渾身燙得如同一塊火炭,她不敢看向b,只是不耐煩地捋了下頭發,“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麽藥,但我現在特別難受,如果我沒猜錯,那藥裏估計含有嚴格管制的處方類激素和精神麻痹藥物。”

朱非朱說著煩躁地揪起頭發,“我他媽的早該想到的,前段時間老師研制那藥的時候,讓我拿小白鼠進行試驗,我當時居然忘了記錄下來,那個發情的小白鼠不停的交|配……”

b一怔,“你的意思是說,那藥裏有?”

朱非朱看向他大吼道:“對,沒錯,那藥裏絕逼是有催|情的成分!”

b一聽趕緊後退兩步,他想笑卻強忍住笑容,“那個,你冷靜點啊,我可不是隨便的人,我都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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